
Friday, January 8, 2010
垃圾袋
一位美国人在中国餐馆吃龙虾,随口问侍者:“请问你们如何处理废弃的龙虾壳?”
侍者说:“当然是倒掉啦!”
美国人说:“oh no!你们真是暴殄天物,在美国,我们会把龙虾壳做成虾饼,然后出口到你们这儿。”
正餐用完,侍者端上水果盘,美国人又指当中的柠檬问:“请问你们如何处理吃剩的柠檬皮?”
侍者回答:“也是丢掉啊。”
美国人又大摇其头:“oh no! 你们真不懂珍惜资源,在我们那边,会被加工成果珍食品,出口到中国!”
结账的时候,美国人边嚼着口香糖边问:“你们怎样处理口香糖渣滓?”
“不就是吐掉吗?”侍者说。
美国人又摇头说:“oh no!你们太不环保了,我们是把它做成套套,然后卖给你们!”
侍者问道:“那您知不知道我们如何处理用过的套套?”
美国人说:“不是丢到垃圾桶吗?”
侍者懒洋洋地说:“oh no!我们会回收,然后做成口香糖,出口到美国去!”
那我们又怎样处理我们的塑胶袋?
说到塑胶袋,从70年代的“打包圣品”,到现在千夫所指的毁(地)球元凶,一路走来真有萧何之叹!打包文化之所以流行,全拜这石化产品的兴起,举凡塑胶袋、宝特瓶、保丽龙等大行其道,使得老太太的“碗盏”(饭格)被打入博物院,但在一切只求方便的情况下,就带来许多后患,导致塑料制品在近期成了一部分人的眼中钉。
在这个时候,欣闻槟州政府进一步推广无塑胶袋日,从之前每星期一天增加到三天,还真是猫政府上台以来,做得最全面的一件事。毕竟这是全民参与的,不像老人金,不够老就没得领;取消传票呢,则对奉公守法的人不公平;增设泊车费更不用讲,连州议员都气得要挂冠求去(是不是做戏则不在讨论范围);这次减少塑胶袋可是人人有份,只要有去超市霸市,就有机会让您体现爱护地球的决心!
“少用塑胶袋,为了下一代!”是林首长的最新豪语,这回是说宁可失去支持、也要坚持环保。 林先生在环保方面的表现,相信没有谁不敬佩万分,而林先生的勇气,更让人五体投地。你想想看,不要说在马来西亚,就算是全世界,有几个领导人敢拿前途来拼环保?(同样的口号要是由国阵的人讲出来,走在街上就算不“中”石头、也会“中”口水!)
可是单靠禁用塑料袋就能解决问题吗? (要真的这么简单,世界领袖也不需要跑到哥本哈根争得脸红耳赤了! )为什么猫政府在这方面大做文章?是不是因为这种做法在州政府来说、不花分文而又能获取最大宣传效果呢?不要怪我有这个想法,猫政府要真是里外一致的倡导环保,那为什么植物园的三人合抱老树要为发展让路、光大行人走道的大树要连根拔起?
而且,又为何一边限制人民使用塑料袋、一边却对塑料袋、宝利龙使用量颇大的非法小贩视若无睹?如果说林首长贵人事忙,不知道这些民间“小事”,不妨问问黄秘书,他每天清晨登上官车的地方、就有一大堆友族摆设的非法摊档!
本来嘛,搞环保是为了能够永续美好生活,可是如果做环保要弄得自己惨兮兮的,那岂不是本末倒置?但今天既然大家“良心发现”、有志一同的来当环保人,谁要敢唱反调那谁就罪该万死!
环保事业不是一刀切就能解决的问题,当反对党时哗众取宠是无伤大雅,大权在握呢就要谨慎行事,我们当然希望下一代代代平安,但也别让老一代袋袋不安。其实,当务之急是提倡再循环运动,而不是利用高压威胁手段(如不响应就不发出营业执照等)禁止人民使用。就算要禁,也应该针对小食中心那种“袋中有袋”、“多此一袋”的习惯,而不是那种霸市超市的大胶袋,才能确保既不污染环境又不增加人民缺塑胶袋当垃圾袋的麻烦。
不然,下次美国人问:“你们将印有林首长尊容的塑胶布条丢到垃圾桶吗?”
我们只好说:“oh no!我们会循环成垃圾袋,有剩就出口到美国。#
Tuesday, January 5, 2010
Sunday, January 3, 2010
面包与玫瑰花
2、1、2010 光华日报异言堂3
一般人相处久了,甜言蜜语会被柴米油盐取代(那种三餐都把“我爱你”说上一遍的超级情圣不在讨论范围!),面包变得比玫瑰花实际,但这不代表爱情褪了色,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政权也一样,椅子坐久了,就算屁股没发烫,脑袋也会迟钝,把“民主”强奸成自以为是的“为民做主”或“你民我主”,再加上掌权者一般都偏向于宣扬大计划,忽略了民间一些弱势族群的课题。
其中最显著的例子就是赤贫问题,包括强盛的美国和进步中的中国,消除赤贫更是让大部分国家领袖头大的问题,重要的是这赤贫线保持在什么水平。
就以槟城来说,许子根被行动党形容为没X用的首席部长,但在他领导下,槟州的赤贫人士只占总人口130万中的700多人(这数据不是我吹牛皮卖膏药,是林冠英先生说的)!这些不幸者是在进步与竞争过程中、被无情的淘汰出局,等着政府福利机构提供特殊援助,才不至于饥寒交逼。
前朝政府从来没有掩饰这些缺点,只有循序渐进带动整个社会、就像邓小平先生说的: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但这就难免给人一种不重视贫困人士的假象。
林冠英先生上台就不同,在他英明神武的指挥下,所有不足500元马币收入者,州政府补贴至500元,此法大妙,赤贫人士就此脱穷离困,连邓小平都想不到的对策,让行动党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从此槟州“零赤贫”!问题是,消除赤贫要是简单如一加一,这世界哪还有穷人?
行动党曾不断的对政府作出批评,说新经济政策的推行,造就了贪婪文化,受惠的族群在政府的扶持下,变成拐杖民族。今天林冠英当上了首长,却也派钱补贴来消除赤贫,连我家小孩都问我,“爸爸,这算不算糖果政策?而且靓仔首长(童言无忌,不要见怪)不是说槟城零赤贫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乞丐的?”
民政党敦林苍佑医生执政槟州,带动槟州的经济使之成为我国第一个先进州,许子根接任后把对前任首长留下的三千万变成4.3亿,也把州内的失业率从双位数降到近年的0.3巴仙。其中不间断的招商活动、齐全的软硬体设施、充裕的高素质人才,使到槟州成为外商投资我国之首选,进而让大部分人都有稳定的收入、直接刺激州内其他消费行业。这些系统化的提升方式,可是那每年拨出一千几百万的“我爱你”式口号政治可比拟?但偏偏人们就是喜欢这种悸动窝心的感觉!
为了保持槟州的竞争力,许子根阻止某前高官的槟州国际机场迁移计划,许多人不了解内情,还以为机场搬迁计划被搁置是受经济风暴影响,却不知许子根的外柔内刚已为他带来祸根,导致日后遭安华旧部的连串政治攻击!
这种“暗干”式的政治,又怎么比派钱来得令人心动?而且过瘾之余还可以向财团筹钱,这一来一往之间,学问可大了!既可嫁祸前朝掏空州产(就像“搬空办公室事件”,到现在还有人相信这个小把戏),又营造出一种“我讨都讨来给你”的形象,大部分被蒙在鼓里的人,还不为这苦肉计感激流涕吗?
消除赤贫不是靠敲锣打鼓、发个三两百块更不可能达致“零赤贫”,除非你把耳朵掩着,才能以为别人也不知道你偷铃铛吧?只有振兴州内经济让人民得到稳定收入、带领赤贫者参与商业活动、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设立更多的小贩中心、设立辅导中心教导手艺等,才能永久性的减低州内的贫穷率。鸵鸟式的揠苗助长,短时间或许可以唬人,但长期下去,无异饮鸩止渴!在这方面,民政党就好像一个呆头鹅,全心全意付出,却不知一句“我爱你”、更容易占据人心!#
一般人相处久了,甜言蜜语会被柴米油盐取代(那种三餐都把“我爱你”说上一遍的超级情圣不在讨论范围!),面包变得比玫瑰花实际,但这不代表爱情褪了色,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政权也一样,椅子坐久了,就算屁股没发烫,脑袋也会迟钝,把“民主”强奸成自以为是的“为民做主”或“你民我主”,再加上掌权者一般都偏向于宣扬大计划,忽略了民间一些弱势族群的课题。
其中最显著的例子就是赤贫问题,包括强盛的美国和进步中的中国,消除赤贫更是让大部分国家领袖头大的问题,重要的是这赤贫线保持在什么水平。
就以槟城来说,许子根被行动党形容为没X用的首席部长,但在他领导下,槟州的赤贫人士只占总人口130万中的700多人(这数据不是我吹牛皮卖膏药,是林冠英先生说的)!这些不幸者是在进步与竞争过程中、被无情的淘汰出局,等着政府福利机构提供特殊援助,才不至于饥寒交逼。
前朝政府从来没有掩饰这些缺点,只有循序渐进带动整个社会、就像邓小平先生说的: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但这就难免给人一种不重视贫困人士的假象。
林冠英先生上台就不同,在他英明神武的指挥下,所有不足500元马币收入者,州政府补贴至500元,此法大妙,赤贫人士就此脱穷离困,连邓小平都想不到的对策,让行动党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从此槟州“零赤贫”!问题是,消除赤贫要是简单如一加一,这世界哪还有穷人?
行动党曾不断的对政府作出批评,说新经济政策的推行,造就了贪婪文化,受惠的族群在政府的扶持下,变成拐杖民族。今天林冠英当上了首长,却也派钱补贴来消除赤贫,连我家小孩都问我,“爸爸,这算不算糖果政策?而且靓仔首长(童言无忌,不要见怪)不是说槟城零赤贫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乞丐的?”
民政党敦林苍佑医生执政槟州,带动槟州的经济使之成为我国第一个先进州,许子根接任后把对前任首长留下的三千万变成4.3亿,也把州内的失业率从双位数降到近年的0.3巴仙。其中不间断的招商活动、齐全的软硬体设施、充裕的高素质人才,使到槟州成为外商投资我国之首选,进而让大部分人都有稳定的收入、直接刺激州内其他消费行业。这些系统化的提升方式,可是那每年拨出一千几百万的“我爱你”式口号政治可比拟?但偏偏人们就是喜欢这种悸动窝心的感觉!
为了保持槟州的竞争力,许子根阻止某前高官的槟州国际机场迁移计划,许多人不了解内情,还以为机场搬迁计划被搁置是受经济风暴影响,却不知许子根的外柔内刚已为他带来祸根,导致日后遭安华旧部的连串政治攻击!
这种“暗干”式的政治,又怎么比派钱来得令人心动?而且过瘾之余还可以向财团筹钱,这一来一往之间,学问可大了!既可嫁祸前朝掏空州产(就像“搬空办公室事件”,到现在还有人相信这个小把戏),又营造出一种“我讨都讨来给你”的形象,大部分被蒙在鼓里的人,还不为这苦肉计感激流涕吗?
消除赤贫不是靠敲锣打鼓、发个三两百块更不可能达致“零赤贫”,除非你把耳朵掩着,才能以为别人也不知道你偷铃铛吧?只有振兴州内经济让人民得到稳定收入、带领赤贫者参与商业活动、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设立更多的小贩中心、设立辅导中心教导手艺等,才能永久性的减低州内的贫穷率。鸵鸟式的揠苗助长,短时间或许可以唬人,但长期下去,无异饮鸩止渴!在这方面,民政党就好像一个呆头鹅,全心全意付出,却不知一句“我爱你”、更容易占据人心!#
Saturday, December 26, 2009
谁才是番薯?
27、12、2009 光华日报异言堂 2
做广告讲求创意,一句“你割咗未?”,红遍大马南北;搞政治更需要噱头,“拿米换番薯”就是最夯的例子!
客家人的形容词通常尖酸刻薄,像“晓算唔晓除,打米换番薯”,就是说以高价的白米交换贱价的番薯(当然,现在的番薯可比米还贵,我们不要抬杠),形容贵贱不分。
这句话在2008年台湾总统选举时,曾被绿营先锋李庆锋用来侍候国民党总统候选人马英九,把他弄得满身蚂蚁。当时也是我国第十二届大选竞选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到台湾取经,黄泉安先生也以同样的招数来“招待”许子根。
除了好玩又好笑,也适逢当时民间反风方兴未艾、“肚烂”力量蓄势待发,促使人们感性掩盖理性,让这“番薯口号”把许子根整得半死,再加上他向首相寻求挽留MOTOROLA的协商内容、被黄泉安以“秘密文件”方式示众,更挑起人们的八卦心理:“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内情、怎么会有秘密文件?” 不知道该说槟州人民的政治意识高、还是判断能力糟糕,一时间,“拿米换番薯”深深打入人们的心底、黄泉安更成了挖番薯高手!
如今事隔将近两年,期间世界各地深受金融风暴影响,但庆幸州内因为工业基础稳固,恶性倒闭事件尚不多见,(还是怕被首长助理周锦炎驱赶、而不敢声张求助?)加上人民对黄泉安已经有更深刻的了解,不知是否还会轻易沉醉于黄先生抱着吉他的弹唱?
影响商家员工
要是许子根当初没向首相进言,而眼巴巴的看着国家弃用MOTOROLA的通讯系统、眼巴巴的看着MOTOROLA撤资离去,那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我们不要谈什么经济学、也不要说什么乘数效应(multiplier effect)、更不要讲这撤资对其他外资的骨牌现象,单只MOTOROLA的4000多位员工、6000多个供应及销售商相关单位,还有他们的家人、供的车、还的楼,甚至家中养的猫,日子该怎么过?
再说,这被称之为“白米”的十亿公款,并不是无偿流入外人口袋,而是供应全国的通讯器材,你要是不买MOTOROLA,还不是一样要花钱购买其他品牌?而到时那些新公司又未必在我国设厂,那岂不是更加“拿米换番薯”吗?
我不相信黄泉安先生当时没有考虑这些后果,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搞政治可以搞到这么不择手段,为了打击对手、建立自己的政治事业,竟然可以陷万民于水火!更让我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是、事发以后,这种人还能若无其事的以人民救星自居!
我对“拿米换番薯”这句话极度反感,但却无法不一再借用,民联议员曾经炮轰2010年度的财政预算案对人民不利,那照理来说,国会投票时不就应该全力反对?但我们的黄先生当时却在槟城,以槟州通讯服务有限公司董事主席身分忙着主持“重要会议”(奇怪,国会议员的重要会议不是在国会吗?),至于有多重要,请阁下听听黄先生的自弹自唱吧:“由于本身刚刚接手这个职位,因此,很多工作等着去完成,这包括拟定明年度的发展大方向、未来发展大计、明年的公司财政预算等”。
思维不分轻重
这是一件我想不通的事情,一个国会议员怎么会把一家公司的财政预算看得比全民的预算还大?还是奉承老板要比整个选区的委托来得重要?如果说许子根留住人民的饭碗可被形容为拿米换番薯,那黄先生这种不分轻重的思维方式又该怎么说?
时过境迁,你要如何看待许子根的功过成败,我无可置评,加上眉毛不够粗、不敢横眉冷对,但要是说起这件“番薯”事,那就算把我“割咗”,我还是要击鼓鸣冤!或许你选择赞同黄泉安这种“往饭碗里丢沙”的作法,但重要的是,在MOTOROLA找生活的人会感激许子根当时保住他们碗中的大米!
Saturday, December 19, 2009
一切从猫开始
19、12、2009 光华日报异言堂专栏 1
《光华日报》是我从小到大的精神粮食,一针见血的《足皮专栏》更是我学习对象,想不到有幸在异言堂摆档开坛,心中的紧张刺激就不必多形容了。既然一尝夙愿,就借这专栏通过轻松的叙述,让大家从另一个角度看看我眼中的“后308”。
面对猫团队庞大的宣传机制,特别是现在通讯发达,有时候一通电话一则短讯,就能出现截然不同的报导,加上槟城现在号称猫城市,一切以猫为本,东施效颦变文炒猫,文笔太无厘头让人叫三脚猫,无病呻吟又成了叫春猫,敢作不敢当更被唤赖皮猫,看来还是学那偷吃猫、蹑手蹑脚见缝插针,对这段日子的政坛百态,作出一系列分享。
308变天当晚,从电视直播看到许子根孤单落寞的神情,虽然深感哀伤,但也有一种卸下重担的轻松感,反正我又不靠政党穿衣吃饭,愿赌就要服输,正好可以借这机会休息、让猫团队转换跑道、扮演管理者为我们服务吧!
哪知道,安乐茶饭吃不到几天,甫上台的新政权就大肆抹黑前朝,从首长办公室被“搬空”、到首长口中层出不穷但又找不到被告的“舞弊”罪名,孰可忍孰不可忍、原本放松的心情也变得义愤填胸。
特别是搬空首长办公室这个闹剧,这种事情发生在其他地方不令人惊奇,但搬到许子根头上,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回事!许子根为人谨慎,加上自小的佛家思想熏陶,他要敢大奸大恶,早就和当年的某高官同流合污,又何必强忍莫须有的罪名、以至惹来撕照片的羞辱?
行动党当然知道这点,深谙政治斗争及政权倾轧的他们更坚信,要巩固到手的政治利益,必须把对手彻底消灭,最好的途径就是突出政敌的贪赃枉法、营私舞弊,对方没有这样的小辫子?那编一条给他吧!
于是以林冠英先生的能言善道、加上连放个屁都香的魅力,一些不熟悉政府文件处理方式的百姓自然相信许子根为了掩饰施政过失、以短短数小时销毁了三十多年政府文件的诬蔑谣言!(当然,这世上没有吹不破的牛皮,从后来猫政府轻易出示许多前朝文件来看,这“搬空”大话,不要说马脚、连猫脚都露出来了!)
不只是这些,猫团队为了加强人民对民政党的厌恶,任何大小宴会、社团节庆等场合,只要站到台上,无不全力落实“去民政党化”,务求以最短的时间把民政党打成过街老鼠,好让行动党槟州政权千秋万代!
就这样,槟城的政治模式在执政党不务正业、反对党连番受辱的情况下变得十分诡异,一有风吹草动,就像狭巷相逢的野猫,敏感地耸起背脊、呲牙张爪目露凶光,虽没贴身撕咬却也喵声震天。
还记得那担心州政府委任市长程序出问题的丁福南吗?好心规劝却换来被婆娘拳打成臭男人!又像那极乐寺八角亭熄灯休息,黄伟益凭一则不知哪里弄出来的短讯,诬赖民青散播“巫统不满极乐寺灯火通明”的谣言,岂不正是“观音本无事,奈何怪民青”?
我说堂堂首长政治秘书啊,就算脑袋不够灵光也应该用其他器官来思考,行动党议员的“地府豆腐,傻傻分不清楚”短讯正闹得满城风雨,谁还不引以为鉴?谁还会在此敏感时刻当傻瓜让人转移视线?
经过一阵冲锋陷阵,与对手大打口舌之战后我才发觉到,原来“骂 人”是这么爽的一种“享受”,难怪林家父子骂了几十年都不言 倦,尤其是林冠英在当了首长后仍改不了这爱好,原来!!! 希望猫政府继续保持这个“传统”,那我就可以再“爽”下去了!#
Wednesday, December 2, 2009
不识好人心
丁福南医生就是这种笨人,好人好姐担张交椅看热闹他不要,巴巴的学人抢风头、当顾问,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您以为还停留在虚怀纳谏的老好人年代咩?现在人家是一言堂,而且打了几十年才抢到张龙椅,那容你在旁边吱吱歪歪?
要是我,才懒得理他大白象还是北极熊,反正花的钱又不是从我荷包了掏出来的,就让那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撞墙,到时候才跳出来唱风凉曲,又有谁敢说我不是?
问题就在这丁先生缺少我这种幸灾乐祸的性格,又比我多一份关心、热心,这种性格就像千里马,要是遇上伯乐那当然皆大欢喜,只可惜是姣婆遇见龙阳君,不止媚眼要抛给天看,还换来一句臭男人,惨哉!
不过这臭男人也当得有价值,起码让大家张见识,一个威风凛凛、骂遍天下无敌手的男子汉,竟然会骂另一个老男人为臭男人,这情景还真叫人“毛棍厂”,但我这想法也真落后,没见过大蛇疴屎,君不见孟加拉男子手牵手一起走。
为了要晋身国际城市,当然在思想上先要要国际化,在建展览厅嫌不够钱、吸引外资嫌不够人的情况下,只好来点简单的,要您男男老少手牵手可能有点不习惯,那唯有一州之长牺牲一下,捻起兰花手,说声臭男人先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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